只想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麻烦别人,毕竟只要开了头,后面就会越来越麻烦,你应该清楚。”
温清瞳很小就明白独立的意义,所以她不会把自己的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蔺睿年说道:“这种麻烦愿意为你解决,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我谢谢你,我可以应付得来,解决不了的时候,我会求助你的。最近我就不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温清瞳说得十分善意。
蔺睿年却读懂了她的意思,她不用他多管闲事,她要工作了,让他赶紧走,别打扰她!
他的唇角冷冷地微压下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她这么自信,那他也不用告诉她,母亲接下来要放大招,不会那么小打小闹了。
温清瞳转身继续工作,她其实真的很享受这种沉浸式工作,并不觉得苦。
一连几天,风平浪静,员工们都陆续回来工作了。
温清瞳瘦了一圈儿,但精神相当不错,连累了大家她心里很内疚,所以打算这个月给他们加奖金。
危机过去,她还是要回家尽一尽人妻的义务。
回到蔺家的时候,蔺睿年没在,她看着他那张舒适柔软的床,感觉骨头都要懒下来了,这些天在会所她都是睡在纸板上,今晚可以好好解解乏了。
拿着睡衣去浴室,洗完澡把自己收拾完,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了床上躺着的蔺睿年,格外刺眼。
几天没见,蔺睿年看到明显消瘦的温清瞳愣了一下。
她穿着圆领睡衣,领子并不大,但是因为她太瘦,所以锁骨都露出来了,小了一圈儿的脸显得眼睛既大又明亮,像璀璨的宝石。
她心里小郁闷,走过去认命地从柜子里拿被褥打地铺。
“温清瞳,上来睡。”他声音冷淡,带着命令的语气。
“咦?”温清瞳看向他问:“你要睡地板?”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果然,他眉头微皱,说道:“一起睡床。”
“还是算了吧!”温清瞳果断拒绝。
温泉会所里凑合一晚没关系,但要是天天睡一张床上,迟早得变味儿。
蔺睿年眉间沟壑更深,不悦地质问她:“结婚的时候你说可以尽夫妻义务,现在你在矫情什么?”
温清瞳的动作一顿,他说得没错,就是她矫情。
“怎么不说话?”他严肃的像是一个严厉的老师。
温清瞳被逼得面色通红,低着头一边整理被子一边说:“就是觉得太别扭了。”
蔺睿年问她:“那我关上灯?”
“不用!”她回答的时候,飞快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吓死她了。
蔺睿年微抿的唇角压了下来,他从床上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你上床睡。”
温清瞳看着他步伐沉沉地离开,心里有一种“他是好人”的错觉。
她飞快地爬起来收拾好地铺,移到床上睡觉。
好柔软、好舒服,她迅速地进入了梦乡。
半个小时后,门轻轻地开了,去而复返的蔺睿年站在门口,借着外面微弱的灯光,看向床上安静的那团,唇角撩起一抹细微的弧度。
他关上门,本无温度的眸光在黑暗中,更深沉了几分。
他无声地走过去,在床的另一边躺下,阖上眸。
两个人的婚姻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求很正常,作为回报,他可以给她很多生意,让她的地位有一个质的飞跃。
所以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清晨,温清瞳被闹钟唤醒。
她抬手摸到手机关了闹钟,还闭着眼睛,有些眷恋温暖的被窝。
“怎么不多睡会儿?”蔺睿年低沉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温清瞳猛地坐起身,惊讶地看着旁边的男人,问道:“你昨晚不是去公司了?”
“我说过吗?”蔺睿年掀开被子下床,慢条斯理地打开柜门拿衣服。
温清瞳这才明白,他居然和她玩文字游戏。
他转过身,看向她说:“昨晚不是相安无事?我蔺睿年还不至于强要一个女人。”
说罢,他拿着衣服走进浴室。
温清瞳坐在床上,有一种这世界的道理错乱的感觉,她自己觉得没错,可是给她的感觉却是她错了。
下午的时候,温清瞳去雕塑比赛现场报到。
这个比赛是三个月前师兄给她报的名,当时奶奶病重,她本来不想参加的,但是师兄坚持。
比赛她一直记得,没有声张也是怕虞雅曼知道,给她动手脚。
报完到,抽了签,她的出场顺序靠后,挺有利的。
从北江大酒店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酒店门口的人络绎不绝。
温清瞳怕碰到熟人,所以特意走人少的偏门到停车场。
结果刚出来,就被扈晁和龚昊看到了。
龚昊被温清瞳快瘦脱相的样子吓了一跳,但是他没有吭声,已经结婚的女人,没必要总关注。
他拿出手机,假装发信息,等温清瞳开车走了方才收起手机下车为扈少开车门。
扈晁下了车,面色阴沉地问:“她怎么瘦了?”
龚昊答道:“听说她的员工集体请假,就剩下她和一个刷墙的,估计是赶工期吧!”
扈晁走进酒店,一路上他都没再说话。
就在龚昊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的时候,刚走到包厢门口,扈少略带沙哑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查一下她来酒店干什么。”
第二天上午,温清瞳准时到达比赛现场。
刚刚签完到,一转身她便看到了同学杨璐。
两人关系并不好,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出于礼貌打个招呼,对方就瞪了她一眼,把头转过去了。
这样也好,温清瞳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她看中的男人喜欢你,也能怪你?”陶慧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师姐?”温清瞳一脸惊喜,问她:“你怎么来了?”
“师兄不放心,让我过来陪你。”陶慧感慨道:“就算他不说,我也是要来的,谁让你是我们最疼爱的小师妹呢!”
“师姐真好,要不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温清瞳亲亲热热地说。
后面的龚昊心里默默地想,你可不是一个人,扈少都亲自到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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