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的房间里。
第二次施针完毕,宋绫罗看了一眼心电图机里,跳动得更有活力的曲线,满意地点点头。
随之,收起银针,重新给秦拂穿上白睡衣。
动作间,免不了发生肢体碰触。
之前一心施针,心无旁骛,此时她才注意到,眼前这男人,实在过分迷人。
五官俊美优越就罢了,超过1米9的身形肌理分明,八块腹肌,精悍人鱼线,无一不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贵气,性感,又冷峻。
是最招女人疯的类型。
给他穿睡裤的动作一顿,宋绫罗不小心抬眸,看到他身上某处。
这尺寸,是不是有点过分?
只一眼,她就触电一般,迅速别开目光。
但裤子刚穿到一半,不可能就这么晾着。
你我之间已有婚约,还给你解了毒,给你穿件衣服罢了,并非有意轻薄,要是不小心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也是无心的,情有可原,对吧?”
免责声明说完了,耳尖还是免不了泛起一丝红。
她轻咳一声,索性闭上眼,“抱歉,得罪了。”
然后干脆利落,给他把睡衣都穿上。
躺着的男人,右手食指狠狠动了一下。
他有意识了?
宋绫罗刚要细看确认一下,身后突然传来一道讥诮的声音——
“赵绫罗,果然是你!以为改了名字,还变得丑不拉叽,就认不出你?”
温明月一身白裙,婀娜优雅,死死盯着宋绫罗,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当年这乡巴佬一身血,躺在乡下那小诊所奄奄一息,但那张没长开的小脸,五官精雕细琢,已经惊艳到足以让她嫉妒的地步。
如今变成又土又黑的丑八怪,她差点认不出来。
兴许是女大十八变,别人变美,她变丑罢了。
温明月没有多想,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衣衫半敞,露出精悍性感的胸膛,而一双黑乎乎的小手,正捏着他睡衣的扣子。
她目光一厉,一把按住宋绫罗的手,“秦翩翩说得没错,你真是离不开男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爬男人的床?但是赵绫罗,我警告你,他是我看上的,不是你能碰的。”
“我姓宋,不姓赵。”宋绫罗语气淡漠。
父母离婚后,母亲就失踪了,而她跟外婆隐居乡下,早就改了姓,随外婆姓宋。
眼前的温明月,是父亲二婚另娶后,第二任妻子跟前夫的女儿,法律关系上,是她异父异母姐姐。
只不过一个出身权贵,一个出生农村,天壤之别,本该毫无交集,却在10年前,温明月得知继父跟前妻还有个女儿,突然千里迢迢跑到乡下。
当时,正好是她一生中最虚弱的时刻。
她至今没有忘记,温明月光鲜亮丽,闯进外婆的小诊所,碰到一身是血,几乎奄奄一息的她后,气焰嚣张地,把外婆的小诊所砸得稀巴烂,还拔掉了她的输氧管。
那一次,她差点死掉。
而现在,温明月该庆幸,她不是奔她来的,也暂时没算那笔旧账。
当务之急是救醒秦拂,查清外婆的死因。
甩开温明月的手,宋绫罗继续给秦拂系扣子,没再看她一眼,“外婆在世时一再告诫我不要惹事,我才没跟你计较当年的事,现在外婆不在了,我这人也没什么耐心,你最好别惹我。”
温明月一愣。
这乡巴佬,敢威胁她?
还是跟10年前一样,硬骨头,欠教训!
“你不就是想找我报仇,才千方百计想嫁进秦家,还不知羞耻爬男人的床?不过是个没人要的野种,以为靠个农村老太婆的欠条,就能跟我抢男人?低级下贱,不自量力!”
说着,温明月扬起手。
趾高气扬,朝宋绫罗的脸扇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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