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戒指,是母亲赵萍的嫁妆,怎么会在你手上?!" 夏馨月脸上淬着寒冰,一手擒住夏颖的手腕。
小时候,赵萍抱着夏馨月出去玩,喂饭给她,手上总是戴着那颗钻戒,这颗钻戒带着她许多的童年记忆。
夏馨月忽然提到母亲赵萍,众人立马反应过来她的身份了。
"开什么玩笑?她是赵萍女儿? 赵萍女儿不是死了吗?"
"赵萍女儿应该是夏家千金,那她是夏颖的堂姐?"
"她是不是冒充的? 你没听夏颖喊她穷逼吗?估计是来骗钱的!"
在场的各位议论纷纷,而此刻,全场最吃惊的就是夏颖了! 这怎么可能? 婶婶的女儿夏馨月,不是在10年前就被丢进部队了吗?难道她还没死?
夏颖惊骇的抽回手,捂着自己的脸,仔细分辨夏馨月的五官,天啊,果然是她! 夏馨月!这个野种! 当年夏家往死里整她,她竟然能活到今天?!
想到这,夏颖呸了一声,"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野种,你倒是命大,这么整你也没死!"
"当年婶婶给大伯带了绿帽,夏家不承认你这个野种,你现在回来也是自取其辱...啊!啊!" 没等她说完,夏馨月左右开弓,啪啪两个清脆狠厉的巴掌又扇了过来。
嘴巴子抽在夏颖的脸上,看的众人心惊胆战----豪门千金哪受过这种毒打,听声音就知道有多疼!
"噗!" 夏颖又吐了一口血水,两颗牙齿掉了下来。
夏馨月收回手,"从小你就没有礼貌,你爸妈不舍得教你我来教你。"
夏颖有点怕了,这个野种力道怎么这么大。
“钻戒给我摘下来!”夏馨月冷冷的吐出一句。
众人顺着俩人的对话,也逐渐听出一些原委---夏馨月是夏家野种。
大家再看向她的目光,从最初的惊艳,渐渐变得惊讶和不屑。
现场只有祁斐,不但没有露出鄙视的表情,反而还抓住了一个信息点。
她叫夏馨月? 性格够直爽!虽然她与军人毫无瓜葛,但性格倒是挺像军人!
祁斐喃喃低语着这个名字,"夏馨月!"
祁斐的举动,倒是把夏颖刺激的不行,她紧紧攥住衣角。
祁斐帅气多金,是所有女孩的梦中情人。
今晚,夏颖借着谈生意把祁斐邀请了来,实际上是想趁没人的时候跟他表白。
可现在这个野种一出现,就抓住了祁斐的心,夏颖眼看就要失去机会了!
想到这,夏颖忘了挨打的疼,她的眼神瞬间阴险冷冽。
她走向夏馨月,举起戴着钻戒的手假意询问,“夏馨月,你想要钻戒是吗?我怕你没有这个命!"
话落,夏颖举着手,猛地扑向夏馨月。
与此同时,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也伸了出来,竖在夏馨月面前,堪堪替她挨了一下,挡住了刺过来的钻石戒指!
“啊!斐哥哥!你的手!”夏颖对着祁斐大喊一声,她哆嗦举着手,手上的钻戒挂满鲜血。
“流血了!谁有手帕!”一旁有人惊呼到。
众人瑟瑟发抖,祁斐这个富可敌国的人物,居然在这里受伤了,闹不好大家都走不出夏家!
此刻,祁斐的手还挡在夏馨月的面前,停在半中,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鲜血从他手背上一滴滴流下,溅到地面,又弹到夏馨月的丝袜上。
“你没事吧,”祁斐低头看她,声音低沉缓慢的说,“脸有没有受伤?”
夏馨月神色清冷的打量着这个男人。
男人浓密的秀发梳得一丝不苟,五官精致,眼尾狭长,扣到领口的白衬衣下,坚实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
正经之中透着几分禁欲。
夏馨月收回目光,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多谢。”
只是轻飘飘一句道谢就没了下文。 众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夏馨月。
多少个千金小姐主动追求祁总,都求而不得。
夏馨月走运,得到祁总青睐,为了救她还流血受伤, 可她根本不知道把握机会。
而此刻人群中最惊恐不安的,就是夏颖了。
刚才她出手,手指上的钻石原本是要划向夏馨月的脸,可阴错阳差却划在了祁斐的手上。
眼看鲜血从祁斐手背上一滴滴流下,夏颖吓得差点瘫在地上。
得罪祁斐,不但她自己要倒霉,夏氏也会受牵连。
她现在务必要求得祁斐的原谅。
夏颖泪水蓄满了眼眶,楚楚可怜的看着祁斐,“斐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好像被推了一把所以会伤到你,对不起,呜呜呜……"
四周一片鸦雀无声,大家心知肚明,只要祁斐不松口,今天这塌天大祸就算落到夏氏头上了!
祁斐脸冷眼看着夏颖,很显然,不信她的话。
“无论你是不是故意的,应该接受你道歉的人不是我,”他手指一抬,指向夏馨月,"是她。"
这句话,把夏颖震的愣在原地。
夏颖颤抖着嘴唇,望着祁斐,“斐哥哥,你不信我,还让我跟一个野种,道歉? 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祁斐没有答话,眸中翻涌着暗色,睥睨着夏颖。
众人没想到,祁总为了帮一个野种讨回公道,竟能当众给夏颖难看。
四周死一样的寂静,外面都谣传祁总不近女色,甚至性取向有问题,
现在他却几次三番的帮着夏馨月说话!
众人脑补了很多场面,脸色变了又变,十分精彩。
这一刻的夏馨月倒是不紧不慢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可笑! 区区一个夏颖,她怎么会有事?!
手下张权早就在外布置了大批人马,还有院内埋伏的狙击手,更何况她还有以一敌万的身手。
钻戒猛地刺过来,一般女孩躲闪不及肯定会受伤。
但夏馨月是谁? 是久经沙场的战神!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伤到她?
既然现在有人替自己出头,夏馨月便乐得旁观,她收敛起眼底的锋芒,恢复了淡然的神色。
夏颖又怕又恨,但还想再试试祁斐的态度,“为什么向她道歉? 戒指是我婶婶的陪嫁,也就是大伯的遗物,我凭什么给她,斐哥哥,你不要被她迷住了!”
“你也说了,钻戒是你婶婶的陪嫁,”由于失血过多,祁斐脸色苍白,但眼神也更显冷冽,"你婶婶是夏馨月母亲,亲生女儿没有资格拿母亲的钻戒,难道你有资格?戒指还不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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