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想到了,现在越来越肯定这珍珑塔最低也是一件绝品灵器,很有可能还会是一件神器,怪不得流云学院会成为四大学院之首,虽然前来试炼我们的那几个人说这里面只是开启了普通的幻阵,但是他并没有说实力也是普通的。”
“主人,那你说说看。”
“就拿第一层的幻阵来说,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幻阵,它可以看破人心底的执念,从而给被困者设下幻阵场景,按照我以往的经历来看,就算是逍遥境的人,没有你这样的灵器在身,也很难破开。”
“我也隐隐有这种感觉,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些参加试炼的人如果碰到这样的幻阵岂不是死路一条?”
“有这个可能,算了,不想那些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解决目前的困境吧。”
“啊,对了,主人刚刚那个村长说什么了?让你决定住在这里?”
“刚刚那个老者说这里每三年会有一场暴,一下就是一个月,到时候山洪暴发,那瀑布会暴增几十倍,会把这所房子冲垮的。”
“呃……冲垮?这句话好象有问题啊。”
“你也感觉到了?”
“感觉是感觉到了,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哪不对。”
“你啊,一天天的都不动脑子思考,这么多年尽跟着我那无良的师父享福了吧,再这么下去,你脑子都快锈了。”
“嘿嘿,你先告诉我呗,下次我一定多动动脑子。”小印不好意思的说到。
“好吧,村长说瀑布会冲垮这所房子,那你就没觉得为什么这所房子还在这里么?”
“这还不简单,又重新建了呗。”
“重新建了?按常理来说,这所房子无人居住,冲垮了也就冲垮了,你觉得有重建的必要么?”
“这个……好象是这么回事。那主人,你是觉得这所房子有古怪?”
“嗯,所以我才会决定住在这里,我相信流云学院不会设一个死局来试炼我们,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出去。”
“可是主人你为什么不问问那个老头呢?那样不是简单的多了么?”
“在我说出要住在这里的时候那老者明显有些不情愿,我相信他一定知道这里的情况,但是他不会说,而是极力的遮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位村长很有可能就是之前的器灵。”
“是那个器灵?不能吧!这个村子里这么多人呢,就算那个器灵想变也变不出来这么多的人啊,而且这些人给我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真实,不像是变幻出来的呀。”
“不,虽然这个村子里的人每个人都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栩栩如生,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但是却骗不了我,这里除了那名村长以外的其他人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
“主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说,这些人除了村长以外都缺少了一丝生气,多了一份死气。”
“生气,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来?难道这珍珑村真的像主人说的那样诡异!”
“因为你是个器灵,虽然你可以开启轮回之门,但是却无法感知那种气息,而我,因为是冥神的缘故,对于这两种气息再熟悉不过了。”
“那如果按照主人的意思是说这里的人都不是活物,而是死物!!也就是说都是死人?!!”
“那也不能这么说,不一定非得是死人,也有可能是别的东西变幻出来的,所以算不上是无中生有变幻的,我们才会感觉如此的真实,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里肯定是那个村长,确切的说是那个器灵搞的鬼。”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们又被那个白痴器灵算计了。”小印气鼓鼓的说到。
“呵呵,自从我们进入了这流云珍珑塔,不就时时刻刻的被他算计么,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义么?”
“呃……好吧,算我没说,等我恢复了往日的实力,第一个就来找它,我要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敢这样算计我和主人,我非打散他的器灵之躯不可。”
“行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那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姑且先观察观察吧。”说着他将目光扫向了四周。
这里布置的非常的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些桌椅,别无它物,可以说一眼便可以尽收眼底。
“主人,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屋子里就这些东西,这真的像你所想的那样,是离开这个困局的地方么?
“不知道,我现在也看不出什么,看来就得等两个月后的那场暴了,也许那就是我们离开这里的机会。”
“两个月啊,主人,那可是两个月,就算两个月我们出去了,那流云学院的试炼早已经结束了,我们也失去了进入的资格了。”小印垂头丧气的说到。
“不用担心,我相信,在这里虽然我们会度过两个月的时间,但是等我们出去的时候并非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主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这里的时间和外界的时间不符?”
“嗯,的确是这样的,你忘了村长之前说什么了么?他说三十年前有几个人来到了这里?他们离开的方式就是捏碎了传送晶球离开的。”
“对啊,能够拥有这等传送晶球的肯定都是像主人您这样的试炼之人,你们进入的时间几乎相同,而且主人你进来的比他们都要早,可是他们却早你三十年进入这里,这就说明这里的时间跟外界的时间根本就不相同。”
“所以啊,我们也不用着急,就等着两个月以后暴雨来临吧。”说着他惬意的躺在了床上闭目睡起觉来,这两天可是把他累坏了。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他伸了伸懒腰走出了屋子,踏着潭水来到了瀑布下,伸手感觉了一下瀑布的冲击力以后一个箭步穿进了瀑布,就在他进入的那一刻,他的身体便被倾泻而下的瀑布狠狠的砸入了水潭之中,他的身体被砸的剧痛难耐,就好像要粉碎了一样,让他疼的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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