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血指流丹鬼质枯》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道粲道聆的故事,看点十足。《血指流丹鬼质枯》这本连载中道粲,都市脑洞,都市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12章 当时明月 两处照相思(2),已经写了3.9万字,喜欢看都市脑洞,都市 而且是道粲,都市脑洞,都市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一、作品介绍

《血指流丹鬼质枯》小说是网络作者暂且记下的倾心力作,主角是道粲道聆。主要讲述了:结算平生,风流债负,请一笔句。盖攻性之兵,花围锦阵,毒身之鸩,笑齿歌喉。岂识吾儒,道中乐地,绝胜珠帘十里楼。迷因底,叹晴干不去,待淋头。 休休。著甚来由。硬铁汉从来气食牛。但只有千篇,好诗好曲,都无半点,闲闷闲愁。自古娇波,溺人多矣,试问还能溺不。高抬眼,看牵丝傀儡,谁弄谁收。...

二、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三、热门章节

第4章 从浪漫到政治

第5章 帝国窘境

第6章 首相的赏识

第7章 帝国顶峰上的政治同盟

第8章 制宪血月革命时(上)

四、作品试读

困在东恰克图的几个月里

道粲在大街上会看停在路边的每辆车,他得记住它的颜色、车牌号、驾驶者和时间。为什么?仅仅是为了与和他同样命运的同事们说说话,彼此之间好有些事情做,以此来缓解自己紧绷的神经。情况已如此糟糕,夜不收在当地的情报工作已毫无意义!

神爵四十八年1月初,道粲终于返回了帝京,他拒绝了去帝京隔壁的津海市中心区对外情报局总部工作的机会,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对方没有给他安排公寓。当时,对于那些从东恰克图和其他帝国军事基地返回的工作人员来说,住所比工资更为重要。

至于道粲的“姑妈”帝国的夫人——田卿,对道粲这几年的经历可不是只知道一星半点儿,她对这个“侄儿”的选择既不支持也不反对,看似道粲的事儿与她无半点关系。事实上自从神爵四十一年道粲十六岁时与她见过一面后,两人就再未见过面只是保持着稳定的一年两次的联系。

几家欢喜几家愁,对于普京道粲和大多数帝国体制内的公务人员来说,辞去公职,谋求新路,毕竟是一个分外痛苦的抉择,再说这又谈何容易呢?

回国后的道粲,没有房子,只能和几名同事住在办公楼地下室的储物间中。没有工作,只保留了“夜不收储备人员”的身份。

大批回国的夜不收官员选择辞职,他们宁可在老家的住宅里做一个本本分分的富家翁,也不愿在情报系统中再费力不讨好地卖命工作。

其时,夜不收的社会地位不比从前,夜不收很可能会以他们为工具,来解决一些比较敏感的政治内部问题,例如对夜不收对立面中的一些民主人士的调查和审理等。 在东恰克图的特工生涯中——尤其是这次严重事件,道粲已经深深体会到了一种“孤立无援”,若不是他能力不凡,要么会在异国他乡身受重伤,要么会被夜不收开除。此时的道粲,知道自己必须找准政治立场。

回国后几天后道粲到郊外去参加一个在东恰克图遇难的同事的葬礼。整个早晨都下着大。葬礼在中午举行。街道像镜中的倒影。所有送葬的人三三两两地站在水洼上。灵车也在水洼上。细纱巾翩翩飞舞。道粲走在棺木之后,好像走过一部电影,看见自己的倒影在脚下的小水洼里跟着自己走。道粲听见地下水的汩汩声,仿佛托着棺木的人将棺木扔进了墓穴。掘墓人挖着墓穴,土一铲一铲落下来。土已经是泥浆了。泥浆是唯一打破仪式的东西。当土块从总管的手中落向棺木时,他口中念念有词:“拿走泥土吧,那是属于你的。上天拿走属于他的。”土块落下的声音刚好配合这话的节奏。如果少了这声音,总管的话将显得好笑。泥土仿佛拒绝合作,土块总是呈一撮泥浆。道粲为这样的拒绝而开心。

下午,葬礼结束后,道粲登上帝京郊外的一座不知名的山上,微风吹拂着他的头发。远处,可以看到有小孩子在一旁用白云石碎片搭着小房子。

道粲陷入沉默,内心不禁为帝国高层对东恰克图动乱的迟钝反应与糟糕举措而深感恼怒。也许在帝国控制下的三十二年已经足够使东恰克图在所有方面上适应那种监视着的目光。东恰克图人内心中的愤怒与委屈层层叠加,最后就像受了惊吓的小狗,怯于去咬人,也怯于被咬。

最不理解的地方是所有当权者最为恼怒的。他们认为自己看穿了虚构的感知,因为这些感知开始于当权者灭亡的地平线。他们在一切有怀疑的地方关上门。他们将自怀疑隐藏,因为那看起来就像是毁灭。对自我怀疑的保护就是窥伺着他人的怀疑。窥伺和禁止。权力的不幸在于对东恰克图公众的强迫。当权力想要实行时,必须展现自己。

当权者因为他们的权力必须总是处于他人的目光下。他们羞怯到想把别人的眼球和目光也剥夺了啊。

“不论人们谈到什么,就算人们谈论你走丢了也好,人们能做些什么呢。当酒杯中的恐惧能够抵御恐惧,而瓶子越来越的时候,这还有什么用呢。当笑声回荡,当他们捧腹大笑,当他们笑到发,这有什么用呢。幸好我尚且年轻。”道粲自言自语道。

在等待了几天后,道粲已经计划去国立大学学习国际法,希望写篇博士论文,从而转向新的工作领域,尽管一位朋友告诉他说,“对一位做过特工的人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国立大学没有建在帝京,而是建在了帝京毗邻的蓟北市。早在八个世纪前,帝国最负盛名的宣武大帝力排众议,首次将帝国的远洋水师从东南迁往蓟北,在他的悉心经营之下,蓟北很快成为帝国境内的第八大城市。与帝京相比,蓟北的气候相对湿润温和,是接近东北海疆邻国的文明通衢,因此这里有史以来就是一个人杰地灵的繁华都市和文章锦绣之地。 即便历经两次革命战争时期的浩劫,这个威风壮美的港口城市,仍然保留着固有的风姿原貌。及至当今神爵时代,她的怀抱中仍容纳着500多万帝国子民,且经济发达,外贸商业繁荣,科研成就突出,文化氛围更是浓郁无比,大批的大学教授和知识达人会聚于此,因此,谁在这里担任高官,就等于毫不费力地伸手接住了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

而道粲大学时期的恩师索克在政坛和学术界都享有极高的声望,早在神爵三十年的帝国议会选举制度的改革活动中,索克就以独立候选人的身份跻身于最高议会,并在法律体系的制定和改创中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他和孙叶城一道,是当时的跨区域集团代表创始人和联席主席。对于蓟北市长一职,他显然是志在必得。 而对道粲来说,若能助索克一臂之力,帮其登上市长的宝座,那么他在蓟北也就有了无限的发展前途。因此,告别了夜不收,道粲此刻将所有精力都转投在了恩师竞选市长的准备工作上。

神爵四十八年,对于道粲来说,是具有人生转折意义的一年。

在国立大学,道粲于3月份被任命为外事部门负责人,从而成为负责国际事务的校长助理,同时还是夜不收的“现役储备人才”。道粲与法学院的朋友们保持着联系,通过这种方式,从神爵四十八年5月起,他开始在帝京下辖的蓟北市的“民主”运动主席索克的办公室工作。蓟北市的民主运动派对索克选择道粲作为其助手感到震惊,尽管道粲是职业夜不收官员的事实已经不是秘密。被问到这个问题时,索克倾向于认为,“道粲不是夜不收特工,而是我以前的学生”。

后来据道粲一位朋友的看法,道粲从“那个青涩时期的浪漫主义”进入了城市政治作为他的第二个职业。

帝国首相竞选于神爵四十八年4月12日举行,孙叶城成为帝国国家的下一任首相。同一天,还举行了蓟北市市长的选举,索克当选。他把道粲当作自己的顾问,两周之后,任命道粲为新成立的市对外经济关系委员会主任,负责招商引资。

索克做了蓟北市市长以后,并没有忘记道粲的辅佐。他一面忙碌于市政管理工作,一面将更多的精力投放在栽培道粲上。道粲的职务也开始一路飙升,从一个普通的校长助理到对外联络委员会的主席,随后又跃升到蓟北三位副市长的第三位。转眼之间,道粲已经成为蓟北市第四号政治人物。

由于市长因公务之需而不得不常常出国访问,所以道粲有更多的时间在蓟北市内部代替索克“行使职责”,换言之,道粲在副市长的位置上,有了更多施展行政能力的机会。不过,内敛的他很少借此擅权揽政,也鲜有在公众场合夸夸其谈,他有意压低自己的风头,尽量不超越恩师,以示对索克的感激和尊重。 除了荣升为副市长,道粲先前任职的国际联络委员会主席之职也一直没有放弃,存留在其兼职中。索克不在的时候,他代替恩师决策蓟北市的一切政务,解决其中的管理难题;恩师在旁的时候,他则毕恭毕敬地尾随恩师,这时的他总是身着一件素雅的黑色大衣,庄重而不俗气,那时他在蓟北市政府中的同事们都亲切地称呼其为“黑衣军师”。

道粲不论在处理市内政务上,还是在国际联络委员会的外交工作上,都显得游刃有余,成绩突出。在这个兼职的主席岗位上,他很幸运地拓宽了西方世界的政治眼界,极为难得的是他与兰德国前国务卿辛格、利法国前首相亚伦夫人等国际政治舞台的风云人物会晤,这也为其日常工作增加了浓重的传奇色彩,更让他的外交经验迅速增长。 索克虽然在司法改革上颇有建树,但在经济建设上却是一个门外汉,因而在管理蓟北市的经济问题上,显然需要道粲来助其一臂之力。 道粲借助自己的职权,主导了蓟北自由经济区的规划和建设,在引进外资的过程中,以及对当地经济和外资企业的刺激,堪称其经济工作中最为可圈可点的一步妙棋。

尽管早期曾尝试辞去夜不收的工作,这显然是出于一时的迷失,但道粲最终还是在神爵四十八年8月20日——在保守派发动对索克改革政变的第二天,以中校的军衔辞掉了夜不收的工作。道粲的选择毫不含糊:“政变一开始,我立即决定要站在哪一边。”尽管他指出这种选择是多么困难,因为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时期都是在这个“机构”度过的。政变期间,道粲同帝京的夜不收谈判过,他们保证将保持中立。

随着旧秩序解体。同整个时代的人一样,他没有离开理想,而是理想离开了他。

道粲与市议会有着很好的关系。在他任职的最后一年半,索克遭调查,除了其他事项以外,据说还因为他涉嫌挪用城市基金购买了一处公寓。此时,道粲被指控参与索克竞选连任活动。以缩小在职者参与的可能性,但即使这样也于事无补。在这次非常肮脏的竞选中,索克受到他的另一副手叶科的成功挑战,有众多指控是指向道粲个人的。道粲并不是“选举技术”的大师,很明显,他对自己选举经理的作用深感不安。索克之后因面临腐败指控而被迫流亡。道粲在神爵四十九年11月7日组织了一次秘密行动,用医用飞机把他偷运到洛兰,然后从那里运到外国。显然,道粲对导师的忠诚和对法律的傲慢态度是矛盾的。

不幸的是,索克很快死于心脏病发作。在神爵五十年2月24日的葬礼上,所有人都看到了道粲对他的老师、赞助者和朋友之死的极度痛苦。

后来,道粲的事业经历了一系列幸运突破;尽管这种“幸运”既是由他的性格决定的,也有机缘巧合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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