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联想大脑,把赵承都整不会了,自己就是看人搞得不爽要报复,哪里来的心机那么深。
可徐福根本不管,坚定认为他是老谋深算的心机婊。
拍卖正式开始了,这座耗巨资打造的楼阁本是为了滕王心情打算便宜大甩卖,但在竞价中价格却越来越离谱。
“一千两黄金。”
“你那点钱也好意思说出来,单是里面的装潢也不止这个数,我出两千两。”
“丢人现眼的东西,王爷也敢糊弄,地处中心地段,豪华装修,拎包入住,起码三千两起。”
“贪得无厌,这里面的桌椅用具无一不是皇室专用,就这点我愿出四千两。”
“五千两,不为别的,就为让那个土包子开开眼,没那个本事就别乱进圈子,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所有目光都投向了赵承,各种起哄嘲讽。
赵承目光深邃,真是一群欠的人,不过出价的火爆程度将他惊到,难怪目中无人,满嘴喷粪,金子就是他们的底气。
他问向徐福:“金子这么不稀罕的吗?
还有就算他们有下血本的理由,但是不是也太狠了,甘当冤大头?”
徐福还未来得及回应,就听有人大喊:“那个土包子,你可曾梦到过这么多的金子?”
“贫穷会限制他的想象,估计在他眼里一两金子都能在梦里笑醒。”
“别这么说,人家来这里也是有出价资格的,只可惜你们这群牲口不给人机会,他是能喊十个铜板的。”
“哈哈……”尽情的嘲讽,徐福差点翻脸,赵承拦住他道,“狗咬你你还能咬狗呀?”
他的话被富商听到,全都神色阴沉,冷哼道:“钱袋子不鼓,口气倒是挺大,等竞价结束别走,教你做人!”
滕王府的管家拍手道:“好了,继续正事,还有比五千两更高的吗?”
竞价暂且回到正轨,有人起身:“呵呵,其他都可以不在乎,但唯独阁中美人不可不在乎,她们千金不可得,为了她们,我愿出六千……我出一万两!”
听到买房子送美人,赵承当即出手,可谓稳准狠。
这个报价惊呆了众人,之前看不起他的那些高贵人一个个合不拢嘴,这土老帽居然是个隐形富豪不成?
徐福无语,问道:“你不是说出价都是冤大头吗?”
“谁说的,你肯定听错了,不出价的才是傻瓜。”
徐福:“……”一双双难以置信的眸子看向他们两人,第一时间问向徐福:“他可是替你出价?”
“与我无关,我们相府纯属凑热闹。”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人怒了,纷纷指责赵承:“你那副穷酸样听都没听过一万两吧,捣什么乱。”
滕王府管家也出言警告:“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敢捣乱,就别怪老夫不给徐少面子了。”
赵承笑着说:“我怎么了,给你们送钱还不行?”
“送钱?”
管家笑了起来,“你说的是铜板吗?”
“一万铜板对他这种穷逼也没有。”
有人嚷嚷大喊。
徐福噗嗤笑了出来,拍着赵承的肩膀乐不可支:“忍不住了,您再不出手就要淹没在唾沫里了。”
赵承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然后瞪向四周,手指点落:“在这里,我不允许用黄金以外的东西来衡量我的财富!”
这话震得众人娇躯摇晃,徐福膜拜了,老凡尔赛的话才是必杀装逼的绝学。
“你,您凭什么说有万两黄金?”
面对管家以及其他人的质疑,赵承卸下了伪装,露出本来面目,问道:“凭我是太子,够不够?”
卧槽!
淦!
认出赵承的他们连爆口头语,你将太子身份都搬出来了,谁敢说不够。
赵承看出他们的心思,唇角挂上了冷笑:“方才羞辱本太子很过瘾吧?”
这群富商忙跪地磕头:“太子爷,我们有眼无珠,口无遮拦,您大人大量放过一次。”
赵承摸着下巴:“本太子都快被你们吓尿了,现在说放过你们不合适吧?”
富商们欲哭无泪,您贵为太子却装成穷鬼,还赖我们羞辱你,脑子有病吧?
藤王府的管家不愿惹祸上身,忙将地契房契递了过去,待赵承收好谦卑道:“太子爷,金子您安排人送到王府就成。”
要钱...赵承挑眉微笑:“管家也羞辱本太子了吧?”
管家身子颤抖,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强装镇定:“小人先给您磕一个,但不知者不怪,想来殿下不便自降身份惩罚小人。”
“瞧人家这嘴。”
赵承都不得不佩服,王府管家就是厉害,可转瞬就变脸,“很可惜,本太子就喜欢自降身份,万两黄金没有,唯有一缕清风。”
管家当即翻脸:“太子殿下,您莫不是打算强占,这终归是滕王的产业,您得三思。”
“金子我没有,给你指两条路吧,第一去内务府。”
管家在心里大骂,内务府是什么地方,肯定不会管,阴沉着脸问:“那第二条呢?”
“你还有他们呀。”
管家指向自己发懵,富商们也脑子转不过来,赵承点透:“你们羞辱了本太子,本是死罪,现在给你们活命的机会,凑齐万两黄金。”
全傻眼了,旋即大怒:“要我们给你买单,你这是想白嫖。”
“哼,你们可以不答应的,卫展。”
赵承一声高喝,卫展立刻从房顶跃下,身形在月光下皎洁,而更皎洁的是他的刀。
“羞辱太子者,其罪当诛!”
刀光闪过,一名富商倒在了血泊中。
其他富商被镇住了,吞咽着唾沫颤声开口:“小的能拿出一千两。”
有人开头,其他人陆续表态,不过赵承没兴趣听他们凑钱的过程,叫上徐福召集了阁中仆从。
家丁三十六,婢女八十一,家丁以方岩为首,婢女以沈清为首,他们都是藤王府的老人,却被一并抛弃。
赵承问向徐福:“你觉得这些人应该怎么处理?”
“滕王阁离不开他们,或者说离了他们也就不叫滕王阁了,不如一切照旧,但既然收了,也得立下规矩,不然他们怎知换了主人。”
赵承看他的眼神很赞赏,一拍肩膀:“你既如此懂,那就交给你了,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啊?”
徐福连忙摇头,“使不得。”
“你要想坐稳京城第一逼王的宝座,你就得接,出去再怎么玩也不如一句今晚徐公子买单来的牛气。”
徐福只记住了最后那句话,顿时呼吸粗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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