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一直赶路的过程中陆茸忍受不了自己胃部的翻江倒海,她找到一直急着前行的刘将军:“刘将军,们应该兵分两路。”

“陆大人,正有此意”刘将军感动得泪眼汪汪。

正准备说一番大道理的陆茸:......

兵分两路之后,眼看着刘将军没有毫不拖泥带水地赶路,陆茸眼角稍稍有些抽搐。留下她和一众将领面面相觑,“陆大人!我是个粗人,可我知道这次出使的意义!我希望我跟着的是一位心怀大义的将领,而不是您这种...”

其中一位士兵站出身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他虽然身高挺拔但是眉眼间的稚嫩依稀可见,“陆大人,原谅我的撍越,告辞!”他伸手抱拳后坚毅地转身。

“陆大人,还有我......”一位士兵附和。

“我......”这是另一位。

“......”

“如果你们都要离去,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有一条”,陆茸停顿了一下,她明显地察觉到这些人动作慢了些,“如果还有人是愿意跟随我,我是不会继续拖累。”

“你怎么保证。”有士兵出言询问。

“现在我这里有去往西里的行斥图,可以抄近路行步,不到半月便可抵达。”

“大人说的可是真的!”那年龄较小的士兵半激动半疑惑的问,像他们这种没读过书,只有一腔热血的大汉子民来说,没有什么比找到更快为大汉付出而更激动的事。

“陆大人,容末将问上一句。”一位更显成熟的将领质疑:“为何当初刘将在时不一起走近路。”

“从近路,和刘将军一起反而会更惹人耳目,不妥”,陆茸顿了顿,继续道“刘将军从原先规划的道路前行可以打掩护,而我们近路前行给西里国来个措手不及。”

......

“将军,我们和陆大人兵分两路是否有些不妥。”

“你担心个什么!是她主动提出来的,路上她自己发生个好歹关我们屁事,要死要活看她有没有本事。”刘将烦躁地踢了下马上的脚蹬,冷静了点:“在国事面前,不能因为个人的能力而连累整个队伍。”

陆茸一行人走的是狭窄、人迹罕至的野路,前行是艰难的,一边分辨着方位,一边防备随时出现的野兽。艰难归艰难,但确实是近,才赶路不到半月就已完成一多半的路程,按这样的速度,不出几日便可抵达西里国域内。

他们这一路只以干粮,野果充饥,可能有的时候会碰上小型动物然后尝个野味。

“大人,前方有河流。”跟随陆茸的将领早已对陆茸没有先前的抵触,除此之外,陆茸凭自己孱弱的身子强行赶路,还借风向,星向辨别方位,这使将领感动之余,更加亲近敬佩这位文臣。

陆茸抬头望向醉人的夕阳,对他说:“传令,让将士们在此休整片刻,稍后赶路。”

“是。”

陆茸随意坐在枯死的树桩上,吃着士兵们烤好的鱼,好不自在。

多久没体会到这种感觉了,她感叹地看向已黑的天。远处几颗星星在闪闪发光,但这种惬意没持续太久,突然她心脏绞痛,看着士兵都在说笑、休息,她艰难地撑起身子走向树林。

“痛,真的太痛了,像身体被活生生撕成两半一样。”

陆茸疼得呼吸都十分小心,脸色苍白如纸,脑袋感觉下一秒就要爆炸,三秒、两秒、一秒,“咚”的一声,她忍受不住跌坐在地上,但她完全感觉不到来自膝盖的痛。

陆茸一抽一抽地呼吸,妄想摆脱痛苦,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眩晕,死亡的距离越来越近。

“驾”陆茸清晰地听到有马蹄声传来,都要死了,她竟然还能分神听到这些。

刚抬头便看到一黑影像跃过草丛直直向她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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