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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您的老祖已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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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启天殿里帝王和大内总管景德彻夜长谈,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

殿内烛火摇曳,断断续续的争执声传出殿外。外头路过的宫人自觉的加快了脚步,远离这个地方,生怕帝王发怒降罪他们。

“陛下!非如此做不可吗!?”

景德的声音传出大殿,接连着的圣旨一个比一个让他震惊。景德已经瘫倒在地,嘴唇微张,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脚边摔落的是他写好传位给支离瑾的遗诏,上面盖好了他的龙印。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景德。

景德试图劝说他:“陛下!您要是觉得无趣,咱们就去攻打周边小国。沧澜!大漠!?”

说着说着景德就自说自答了起来:“金兰?对,金兰骑兵勇猛,素来有马背上的国家之称,与咱们大殷铁骑尚可一战!”

他出声破了景德的幻想:“景德,你可知这十年孤都未再攻打周边国是为何?”

景德道:“杂家……杂家不知。”

帝王叹了口气说道:“不,你知。他们太弱了,根本不会是大殷的对手。先不说孤的大殷铁骑,光是君怀的护龙卫就足够踏碎他们。”

失去理智的景德根本不理解他为什么做那样的决定,听了这话带有自豪又偏激的说道:“倘若攻打他们能够让陛下解闷,那又何妨?!”

他摇了摇头,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冷静自持的景德会如此情绪激动,“景德,孤是帝王,若不来犯,孤便不会攻打任何一个友邻国。”

作为帝王,他不会想看到民不聊生的局面,哪怕是别的国家也是一样。

景德这怎么会不懂呢?就是因为他懂,他才更加无措,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能够引起眼前帝王的兴趣。

景德爬起来跪着说道:“倘若陛下只是让位给西城王,杂家自然不会阻挠。可若陛下要以……”

“景德!别说了,他们会听见。”

他呵斥了一声,打断了景德的话。

景德只好作罢,此时他已经泪流满面,许是太急,差点都忘了摄政王的存在。他稍微镇定了心神,哭着说道:“陛下,摄政王可知您的决定?他可同意了您?”

他说:“他支持孤。”

景德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不知道这是帝王蒙他的,墨台修根本不知道他的决定。不过也不算撒谎,墨台修确实说过永远支持他任何决定的话。

景德征征的再次劝说:“那杂家也不同意!”

“嘭!”

景德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那声响他一听就能够确认景德的额头应该是破了。

景德说道:“求陛下收回成命!”

说的铿锵有力,大有他执意要那样做,景德就自裁于此的势头。

他没有言语,局面就这样僵持着。好一会儿,他叫了一声:“景德哥哥。”

地上跪趴着的景德明显一怔,抬起头,一滴血划过他的脸落在地面,散成了一朵血花,景德呆愣愣的看着他。

这一声“景德哥哥”,景德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再听见过了,眼前的帝王可以说是景德一手带大的。

从他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景德就来到了他的身边,陪着他经历过无数的岁月。

痛心的下了某种决定,心如刀割,每呼吸一口景德都觉得酸涩。他踉跄的站起来,胡乱的擦掉眼泪,嘴里一字一顿的说道:“罢了,罢了。您啊,有求于的时候才叫杂家景德哥哥。”

他深知帝王并非人们说的那样温润如玉,实际上他专制独裁,根本没有常人的感情,他的每一个命令都不容他人质疑否定。

帝王一言不发,景德问道:“陛下,可还要杂家做些什么?”

他说:“去把孤的寿服拿来。”

景德道:“诺,杂家先下去洗净血污,再给陛下拿寿服。”

他应了一声:“嗯。”

自己给自己穿寿服的帝王,有史以来大概只有他一个了。外头风雪大,风一阵阵的从窗户吹了进来,他孤身一人坐在殿内等待景德回来,飘动的蛟纱帷幕遮住了他的神色。

现在的他不觉得无趣,反而有点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景德把自己收拾妥当,就端着一个盘子进了来,上面放着的却不是寿服,而是帝王服。

察觉到他的疑惑,景德解释道:“陛下,这是杂家的私心,杂家并不想看到陛下穿上寿服的样子。”

他心中了然,说道:“依你。”

这帝王服与众不同,是制衣局发布张贴榜跟他的子民们一同设计的。白金配色的衣袍,金色龙纹就像真龙盘旋在那白袍上,还纹上了些许菩提花。

白色为底,金色为辅的衣着。看似简单,实则繁华。精巧的金饰挂在衣袍上,此人贵不可言。

帝王头戴单圈金环头冠,银白色透明蛟纱做成的竖椭圆形重工半面罩,面罩中央,是一朵盛开的菩提花。

两边的装饰也是繁华复杂,龙纹金饰,菩提花和东珠作点缀。两侧耳尖靠后的位置也是有小菩提花,花心处延伸着一根长簪,簪头锋利无比还挂有飘带。

透过面罩看,隐隐约约能看清帝王瑰丽的真容。

这还是他第一次穿这套衣服,差点都认不出铜镜里的人儿是他。镜子里同样能够看到景德,额头血污擦的干净,用一条白抹额遮住了伤口。

他轻声询问:“疼吗?”

景德眼眶又湿润了起来,强忍着痛苦,撇嘴回道:“疼,杂家这心口啊最疼。可陛下哪里是真的心疼杂家呢?”

这话他不知道怎么接,索性沉默不语。景德也没在说话,扶着他过去躺好,点燃了一柱龙香。

烟雾飘渺,正如景德虚浮悬挂着的心,好不真实,他多么的希望这一切只是他的噩梦。

今晚帝王将散去一身人族气运,连灵魂都会消散于世间,不再有转世。明明能够长生不老,却选择这个方式远离人间。

景德对着他行跪拜礼,对他说:“杂家恭送陛下!”

帝王一身的人族气运正在疯散去,也就渐渐的失去了意识。意识溃散前他还在想,如果君怀和景德发现他两头懵了他们,会怎样?

大概会很气愤吧。

无人注意到的龙都皇城上出现了云卷漩涡,锐利的雷电轰鸣声四起。

“轰隆轰隆——!”

上落下来的除了极大的风雪,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还有星星点点的金芒。

那是他们的帝王给予他们的恩赐。

夜晚漫长,景德就这样一直跪在了他的床前,注视着龙香的燃灭。

香燃尽了,那就代表帝王死去了。

天刚蒙蒙亮,风和日丽,鸟儿鸣叫声都让人觉得愉悦。墨台修拿着装着雪火焰的盒子从府邸走了出来,一心想要快些进宫让陛下看到这大漠至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急,就是有种迫切感让他快点进宫,他心里莫名的很慌乱。

街上零星的几个人在扫着门前的积雪,昨晚的雪下的可大了,一脚踩下去,雪都浸没到了脚脖子上。

刚到宫门口,就碰到了西城王支离瑾,看到支离瑾莫名的想起帝王在摘星楼跟他的谈话,心里的不安就多了几分。

注意到墨台修的支离瑾踩着雪走了过来,两人互相行了礼。

礼毕,支离瑾指着他手里的盒子问道:“这就是雪火焰?”

墨台修说道:“正是。”

支离瑾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打趣他:“能让墨台这么赶早进宫的,大概也就只有跟陛下有关的事了。”

墨台修刚想说些什么回答支离瑾,突然,他脸色突变:“支离瑾,你可听见了什么声音?”

支离瑾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是马蹄声。有人骑着马奔呼喊,那声音由远到近。

“陛下有令,全城戒备!封城门,禁通行!”

近了,才看清楚那名铁骑头戴白色布条,身穿孝服,一手举着圣旨边骑马奔来边喊:“陛下有令,全城戒备!封城门,禁通行!”

支离瑾看着铁骑的装扮已经懵了,一旁的墨台修手里的锦盒掉落在雪地里都没管,疾步冲进了宫门,守卫此时也震惊的不敢阻拦墨台修。

全城戒备,铁骑还穿着孝服,那就只有皇室中有人去世。

可现在皇室只剩那一人!

墨台修身体紧绷,心乱如麻。景德呢?景德在哪里?!

没人知道景德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眼睁睁的看着帝王没了生息,又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步履蹒跚的爬上摘星楼。

被风吹的摔倒在地,景德哭着又爬了起来,狼狈不堪。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这帝王的丧龙钟会是由他来敲,握紧绑着钟锤的绳子,奋力敲响丧龙钟。

“咚!”

第一声钟声响起,墨台修心跳漏了一拍,直接摔跪倒在了雪地。

“咚!咚!咚!……”

足足九下钟声,告示着天下人,他们的领袖,他们的帝王驾崩了!

敲完钟,景德的手无力的垂下,鲜血沿着手指滴落。

转身看向人心惶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而紧张起来的龙都,景德眼角泪水划落。

墨台修恰好这时抬头,跟摘星顶楼的景德遥遥相望,这一刻他浑身发冷犹如身处冰窖,膝盖鲜血直流,可这都比不上他的心里的锥痛。

身后的支离瑾急忙跟了过来,搀扶他起来。

“墨台?!你还好吗!?”

他一手掐住支离瑾的手臂,惹的支离瑾疼的皱起了眉头。他语无伦次的说着:“支离瑾,在做梦对不对?对!一定是梦!”

“昨天我还跟陛下一起下棋,一起去摘星楼!怎么今天就……”

支离瑾也不敢相信,可若是景德敲的丧龙钟,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他只能出声安慰道:“墨台,你冷静点!”

墨台修冲着支离瑾吼道:“你让我怎么冷静!陛下呢?我要去找陛下!”

他推开支离瑾,踉踉跄跄的往前奔去。没跑多远,墨台修突然间停了下来,笔直的跪了下去,一滴血泪落入雪中。

天地间的任何声音他都听不见了,眼前天旋地转,心痛到无法呼吸,倒下前最后看到的是支离瑾焦急的喊他。

“墨台!”

一时间人马乱,雪地里的锦盒盖子不知怎的打开了,里面是一朵鲜艳似火的花。

大雪飘落,雪火焰被掩埋在了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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