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嗓音低沉了几分,“那个男人是许知染的客户。”

温婉有些疑惑,“客户?

知染不是一直在全职太太吗?

她怎么还有客户啊。”

“她是画家,她会画画。”

不过他就不知道她画画的水平如何了,估计就是三脚猫功夫吧。

温婉很是意外,“没想到知染还有画画这门手艺啊,难怪知染身上一直散发着一股清新雅致的气质,这肯定跟她会画画有关系。”

“对了,时宴,上次跟知染都遭遇了绑架,你选择,而没有选择知染,知染她会不会因此生气啊?”

“就算她生气了也跟我无关。”

陆时宴冷声说着。

“你别这样嘛,你们好歹也是夫妻。”

陆时宴眸光微暗了几分。

他们顶多是半路夫妻,因为他们都快离婚了。

温婉突发奇想说着,“时宴,我想跟许知染约画,这算是给许她捧捧场。”

陆时宴有些无奈摇了摇头。

因为她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但他也没拦住,因为他知道她就是这样的性子。

等许知染准备离座时,温婉就走到她的跟前,陆时宴也跟了过去。

一看到他们两人,许知染脸色都沉了几分。

她只觉得他们两人就跟连体婴儿一样,天天都形影不离的。

“知染,我听说时宴说你会画画,你擅长什么风格的画啊,我挺想找你约画的。”

温婉依旧跟以前那般热情。

“我擅长国画。”

许知染态度淡淡回着。

“那你一般开价多少,几千或者几万?”

许知染果断拒绝,“我不卖给私人,我一般跟画廊或者拍卖公司合作,让画作流传于市场上。”

温婉有些吃惊说着,“听起来好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样子,那你一副画能卖什么钱?”

“这我就不方便透露了。”

温婉有些感叹说着,“真的好可惜啊,我好想跟你约画的,然后将你的画挂在我家的客厅上,我就缺一副好看的画作。”

这时温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接听电话后,脸色都变了几分。

“时宴,我家里出了一点事情,我得回去一趟。”

“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陆时宴紧张问着。

温婉笑着说,“就一点小事,你陪知染吧,我回去了。”

“嗯。”

等温婉离开后,陆时宴就朝着许知染说着,“你开个价,我想买你的画。”

许知染嘴角划过一抹苦涩。

她都说不卖了,但他为了博美人一笑,还想来买她的画?

她态度坚决回着,“我不卖,我说了我不将画卖给私人,我只跟画廊或者拍卖公司合作。”

听到她再次拒绝,陆时宴脸色沉了几分。

他只觉得她是故意不把画卖给温婉,温婉其实是好心想要捧场,但没想到她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而且她又不是什么有名气的画家,有人出手买她的话,她应该才是高兴而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识抬举。

他嗓音透着几分低沉,“那个林恒华真的是你的客户,你真的会画画?

还是说画画只是个幌子,你借着画画的由头跟林恒华在幽会?”

许知染被他这话气到了,她气得脸色都涨红了起来。

她怒声道,“你少侮辱人,我跟林恒华就是很正常的合作关系,没有你想得那般不堪。”

她再次坚决说着,“我是不会将我的画卖给你或者温婉的,你想博美人一笑,可以用别的招数,别再打我的画的主意。”

话落,她便怒气冲冲离开了。

还在原地的陆时宴脸色阴沉得厉害。

其实他跟温婉的关系不是像她想得那样,他只能把她当做妹妹而已。

但他觉得他不用跟她解释这个事情,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而陆时宴离开咖啡厅里,就接到他舅舅马涛的电话。

“时宴啊,你现在有吗,要不要来我家里一趟,我有个好东西想要跟你分享。”

陆时宴想了下待会没有其他的行程,他便应着,“好,我待会就过去。”

大概半个小时后,陆时宴就开车来到了他舅舅的别墅这边。

马家在帝都的势力还算雄厚,马涛管理着马氏集团,旗下还涉及房地产公,娱乐项目等等。

而他还有一个爱好,就是收集全国各地的古董以及名画。

陆时宴不用想都知道,他应该是搜刮到了上好的藏品,想在他面前展示。

果不其然,陆时宴一走进客厅里,就见马涛将他从画廊里买下的那五幅国画给展示了出来。

“时宴,你快看看,这可是我今天在画廊里买到的画。”

陆时宴虽然对国画没有多大的研究,但他多少有些鉴赏能力。

这五幅国画线条流畅,气势磅礴,让人看了都会为之惊叹。

确实是好画。

他慢条斯理说着,“这又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啊?”

马涛激动不已说着,“这是染颜画的,我可是她的忠实铁粉,她是新生代比较知名的画家。

我觉得她以后肯定会爆火,就多收藏几副画,以免她日后身价暴涨,一画难求,现在我买她的话当作是投资,我就坐等这些画升值。”

染颜?

一听到这名字,就是女生。

他偶尔也会关注下画家界的走向,完全就没听过这个名号。

估计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家吧。

他也搞不懂他舅舅为啥这么亢奋,还将她的画给收藏了起来,小心这些画不升值,反而赔得个精光。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马涛又说着,“时宴,你得相信我的眼光,你真别小看这些画,以后它们肯定会升值的。”

“嗯。”

陆时宴兴致淡淡回着。

“这样吧,我就将其中一副画送给你,这算是舅舅对侄子的一份心意。”

“真不用。”

“你别跟我客气。”

马涛笑得很爽朗。

他都这样说了,陆时宴也不能再驳他的面子。

他回着,“行吧。”

陆时宴又跟马涛坐下聊了一会儿天,接着他便开车回去了。

晚上,许知染突然发现她有一个重要的东西落在陆家那边,她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回陆家取下。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走进了陆家的大门。

好在客厅里没有马秀兰和陆柒柒,她便顾自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将重要的东西给拿上。

等她离开房间,途径陆时宴的房间时,就见他的房门是敞开的,就在门不远的柜子上就搁置着一副水墨画。

许知染不由得停下脚步,她仔细看了那幅画几眼,因为她发现那幅画就是她画的。

这会她有些疑惑了。

陆时宴的房间里怎么会有她的画?

这时陆时宴从对面房间走了出来,他就看见许知染站在他房间门口。

他眸色微幽了几分,“你怎么过来了?”

“我有重要的东西落在我那个房间里了,我回来取了。”

停顿了一会儿,许知染又问着,“对了,你房间里的那副画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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