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她推开妈妈大步流星地走了。

她挺恨自己没出息的,嘴硬管什么用,到时候还是忍不住帮了。

最后那个理由,也算是她这个继父唯一的闪光点了。

他酗酒归酗酒,有时也会打她妈,但对她和姐姐都没动过心思。

至少不是个禽 兽。

她心情不好,去酒吧买醉。

喝多了就脱下外套跳上舞台热舞。

她没学过跳舞,就是靠本能,扭动腰肢甩头发,只要不是手脚不协调,身材再好点,跳这种舞基本上都不会太难看。

她身材太好长得又太漂亮,男人们开始吹口哨,还有的跳上舞台跟她一起跳。

她太辣了,男人们就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

二楼栏杆边的蒋秋泽看了个一清二楚。

最近心里烦,经常来酒吧鬼混,身边的狗腿子见他心情不好,总会叫上几个美女,一起喝一杯,上次还去了酒店,心情就好多了。

老太太昨天大寿他也在,知道麦冬又凭着一己之力把自己从冷宫中放出来了。

看她身边围绕的那些口水流的二尺长的男人们,蒋秋泽不能视而不见,不然被傅骊山知道了,脚脖子都给他扭断。

他脱下西装就赶紧下楼,跳上舞台将外套披在麦冬的肩膀上。

她跳的正欢,酒吧里也很黑,她也没看清楚是谁,只当有人占她便宜,刚才已经被摸了两下了,她还来得及发作,现在又来,她火气上来了,一巴掌就打过去。

蒋秋泽好心当作驴肝肺,脸颊上被她打得发烫。

他气的扛起人就走,麦冬在他肩头又叫又跳,实在挣脱不了就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肉都要被她咬下来了。

蒋秋泽也不知道他哥怎么会对这种小野猫感兴趣,好容易把人弄出酒吧,塞进车里,他扯着衣领看看自己的肩膀,手一摸就是血腥味。

“你是狗啊!”他冲麦冬大吼。

麦冬这才看清楚是蒋秋泽。

她咧开嘴嘻嘻一笑:“哟,是老公啊,这么巧,来把妹?”

他没辙,亲自把麦冬押送给傅骊山。

当时傅骊山在跟几个生意上的朋友吃饭,不算是应酬,有个大项目要做,半是闲聊半是谈生意。

接到蒋秋泽的电话,他想了想把他所在的地址告诉蒋秋泽:“送过来吧!”

蒋秋泽愣了一下,他知道傅骊山在做正经事,还让他把麦冬送过来。

他到底是把人送过去了,麦冬没喝多,清醒得很,唱了一路酒醉的探戈,下车的时候还跟蒋秋泽飞吻。

她酒不醉人人自醉,故意把头发弄得乱乱的,眼神也乱乱的。

看到傅骊山就喊着大哥哥搂住了他的脖子。

傅骊山的朋友不是建筑师就是金融投资家,要不然就是家世显赫的大家族。

各个西装革履,谈吐不凡。

麦冬就像是混进了鹤群里的小鹭鸶,要多突兀就有多突兀。

傅骊山挥挥手让蒋秋泽先走,他巴不得把麦冬甩了,说了一句各位慢慢聊就跑了。

麦冬以酒装疯,举起杯要打一圈。

她喝几十万一瓶的红酒跟喝汽水似的。

喝完了还皱皱眉头吐槽:“一点也不好喝,酸不溜溜。”

众人面面相觑。

傅骊山跟他们喝酒鲜少会带女人,江璐来过一次,原配夫人落落大方,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不说话,时不时帮他们倒酒,让老板送点下酒小菜什么的。

麦冬就像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一只小野猫,灯光下眼睛宝石一般熠熠生辉,但野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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