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精选一篇武松,历史古代,历史,重生小说《青石卧》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武松人间太岁,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棠下何人,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青石卧目前已写47.8万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31章 乱象,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一、作品简介

《青石卧》小说是网络作者棠下何人的倾心力作,主角是武松人间太岁。主要讲述了:“六和塔中听潮信,青石卧上梦蝶生。” 命里有言: 撼天狮子下云端,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 试看天人武松如何倒反天罡。...

二、书友评论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三、章节推荐

第88章 (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第89章 (肆)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第90章 (壹)于你玉汝成

第91章 (贰)于你玉汝成

第92章 (叁)于你玉汝成

四、作品阅读

“啪!”

惊堂木拍得炸响。

“升堂!”

陈知县正襟危坐,只见他所在的公案两侧各立着回避、肃静两个大大的虎头牌,其上虽不如开封府的金漆虎头,却也是上好的乌樟木所制,刷上清漆倒也显得光亮。

“威武~”衙役们拄着手里的水火棍一边敲地一边唱和着。

“大胆淫妇,西门庆一家灭门之案还不从实招来!”

陈知县将醒木重重一拍,狠狠地叱问着堂下的潘金莲。此时的潘金莲早已吓得浑身瘫软,她一个妇道人家顶天也就敢做些淫秽之事,何曾见过这般阵仗,此前在西门庆外宅被黑甲杀神惊了一场,如今被押在这公堂之上听审更是魂不守舍、一双眸子哪里还有半点娇柔妩媚。

“左右来呀,掌嘴!”陈知县扔下一枚黑签。

随即便有衙役捡起并行礼,抄起竹板便依例打在潘金莲那粉嫩的脸蛋上。这衙役也是个敬重武松的,连带着手中的力便重了几分,只五下打得潘金莲嘴角渗血,脸颊处也肿出一团紫红的淤痕。

潘金莲捂着脸呜呜的抽咽起来,再不敢装傻充愣,只把如何经王婆牵线和西门庆私通,再到西门庆外宅两个家丁和侍女被杀,自己被绑住,杀人的穿的都是黑漆漆的全身铠甲,俱都一一说来。

陈知县听了心里咯噔一声:“黑亮如漆全身罩附,是步人甲,如此重甲怎么出现在此处?莫不是有人私卖甲胄?不不不,想来是这西门庆平日嚣张跋扈惯了,惹了不该惹的人。前些日才听说他傍上蔡太师,今番这般快便暴死,颇为蹊跷,还是莫要沾染这趟混水。只糊弄一番,上个折子就成。”

“哼!淫妇,你秽乱纲常当骑木驴以游街,不过当武家兄弟面,暂且记下。左右,给拖下去,听候发落。”

“是!”两个衙役架着潘金莲就走。

潘金莲此时也绝望了,他不知道武大郎兄弟两个回来后,等待她的是什么。

“宣紫石街茶摊王婆上堂听审~”旁边的马主簿见状高呼。

“进去,快点进去。”

两个衙役推搡着不情不愿的王婆往里赶。这老不死的到底是个人精,见势头不对马上撇清关系哭嚎:“青天大老爷啊,老婆子可是个良善之人,如何会搅进这祸事里,还请老爷明鉴。”

说完还不忘拿细狭的三角眼瞥一瞥堂上的陈知县,似乎想要看到他的表情。

“老猪狗!事到如今还在狡辩,本知县老爷已全部知晓,你这马婆六平日里从不干积德的事,这西门庆的死定和你有干系。”陈知县怒斥。

“冤枉啊,大老爷我冤枉啊。”

“冤与不冤,一问便知。来人,带证人郓哥儿。”

“带证人郓哥儿!”站在厅门前的衙役高喊,旋即便有一个毛头小子钻进来。

郓哥也是个机灵的小鬼,见到陈知县纳头便拜:“见过青天大老爷,知县老爷福寿无疆。”

“你这顽猴倒是个嘴滑溜的,起来说话。”陈知县心情不错。

郓哥站起来躬身答谢,接着道:“自那日武大叔和武都头去了汴京,王婆便三天两头往武大叔家中窜;后来潘金莲便到王婆茶铺的里间借口缝制衣裳,其实大家都清楚这是和西门庆私通的托辞,只是这西门庆欺男霸女无人敢说;早些还在王婆处偷情,后来愈发大胆将西门庆带到家中,最后这潘金莲直接去了西门庆的外宅寻欢;这等做牵头的马婆六不知害了多少人,万望老爷治她的罪。”

“嗯~”陈知县抚须认同。

王婆这边可不乐意了:“我呸!你这个含鸟猢狲,没卵子的杀才,敢污蔑老身呐你,你给我栽赃陷害,你给我讲个明白!”

“大胆!咆哮公堂罪加一等,来人给我重重的掌嘴。”

陈知县早看着这老婆娘厌烦,从签筒里取出两只红签发令。一个衙役按住王婆使之动弹不得,另一个扎起马步,摆开架势,抄起竹板狠狠地抽着。打到最后,给王婆牙齿都抽掉两颗,正待王婆还想反驳些什么,陈知县狠狠一甩官袍:“给我游街示众,好教这阳谷县地面的百姓都晓得这做腌臜事的王婆,过后收监,选一日凌迟。”

众人领命,将王婆推出去。

由是,西门庆全家暴死一案与潘金莲私通一案,并做一案做成,祸首当然是王婆。

阳谷县衙外的八字墙边,掌管狱囚的典史正两手捧着公文告示宣读:“今,有西门庆与潘金莲私通,王婆从中牵线,所行之事不为我大宋刑统所恕;盖因其夫武大郎赶赴汴京未归,暂且监在家中。紫石街住户王氏,中年丧夫未曾改嫁,本是贞洁好女子,后喜与人牵线说媒贪敛银帛,以致西门庆一家老小无端死伤,现置于笼车游街示众,后选日子在菜市口凌迟,即日执行不得有误!。”

“另,皆因西门庆一家十几口俱皆横死,阳谷百姓晚出早归,关门闭户、切莫自误。”

典史高声诵读,并且按照知县老爷的要求又复读了一遍。

阳谷百姓们围着县衙门口指指点点,纷纷议论着这一两天发生的大事,一群人站在雪地里也不嫌寒冷,你一句我一句好不热闹。几个挑着担子卖熟食的货郎聚在一起,小本买卖自然是哪里人多便往哪里去,如今这蜂群也似的人挤在告示旁,不怕卖不出去几个钱。几个人也是戴着洗得发白的风帽捂住耳朵,来回踱着步子交谈着。

“徐三哥,你也要看紧你那婆娘哦,枣糕和炊饼可差不到哪里去。”一旁卖杂货的银担李二打趣。

“你个老小子,不管自己的篱笆院,倒来忧心我家会不会进野狗。”徐三没好气瞥李二一眼。

“嗨,还不是这潘金莲西门庆二人作的孽,偷情还偷出人命来了,整的这县里人心惶惶。你是没看到,我前天听打更的老崔讲,啧啧啧那死样比你剁的圆子馅还细,比那一滩肉泥差不了多少。”

“啊耶!岂不是死无全尸呐。”徐三惊呼出声。

“那可不是?这人啊还是少造点孽,不然死后都没好下场,听我家老爷子说要下饿鬼道饱受饥饿、贫穷和痛苦的果报。”

“这西门庆活该,只恨没啐他一口唾沫。”

“就是就是,平日里欺男霸女,遭报应了吧。”一群货郎都点点头说道,只是众人把双手都揣到兜里的姿势太过一致,显得有些滑稽。

县衙大堂里,主簿正坐在椅子上听陈知县吩咐。

“你派两个个人去,马上到汴京去请武松回来。县里本就少人,又出了这一西门庆全家灭门这档子事,知府大人已经怪罪下来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歹徒,只为杀人却不取金银,作案时间还特地挑选在入夜时分,真是老道;老夫当官几十年也未曾遇到这样的案子,唉~能保住这乌纱帽就是天大的幸事。”

说完将手中早已写好的信封递给马主簿。

“知县相公勿要烦心,此间正是加强武备之际,夜间于城内值哨巡逻、白日里扼守官道隘口,阳谷境内广贴告示,缉捕盗匪,才是良策。能抓住几个盗匪充数也是好的,若不能便做好本分之事,则相公无忧矣。”主簿马定穗接过信封安抚。

陈知县毕竟是个老官场,被马主簿这么一点也就清醒不少,一双干枯的手抚着胡须道:“唔~还是定穗有急智啊,好,便依你说的办。”

“属下这就去通告。”马定穗拱手告退。

“去吧。”

由此,这阳谷县地面的戒严状态持续到武松回来这才解除。

两骑飞马直出阳谷县门往西而去。

王婆被锁在囚车上,因其被缚着的缘故只能站立,木笼上开有一个口子,可使王婆露出头来。如今她早已没了泼妇的架势,整个人蔫耷耷的如同打了霜的茄子,一双粗糙的老手被铁铐锁住转不得身。

县衙门口的大道两侧早已人满为患,就等王婆出来了。有的带了些烂菜叶,有的带了隔夜馊掉的饭,更有点财气的大户提了一篮子鸡蛋,再过分点的就把自家牲畜的粪便收集起来,啥都没有的则还有一双嘴。顿时间污秽之物横飞,咒骂之语齐出,有的看戏、有的忿忿不平,还有一部分人只是享受扔东西的乐趣。

王婆此时已经是浑身脏污,不成人样,散发着的恶臭直冲天际。

不过这糟糕的地面早被大户包下,自然有人清理。

自此这王婆的事告一段落,只是众人闲聊时还是会提起两句来骂,这倒也是后话。

梁山水泊素闻有八百里之阔,三百里水寨隐于芦苇丛中山色之间,虽有夸大之嫌却也说明这梁山泊确有些实力。这几日里,山寨里的呼喝声热闹不少,原来是在筹备和晁天王下山为刘唐首领报仇一事。

有人可以同甘苦却不可同患难,所以笼络人心在哪里都不为过。晁盖命人杀羊宰牛设宴饮乐,一来先犒劳手下,二来也是为自己壮行。大雪如同鹅毛般落下的天气里,晁盖坦开衣衫露出健壮的臂膊来,挨个向诸位头领敬酒:“各位兄弟,如今也操练了一段时日,你我一众人带上几个兄弟同去阳谷,抓那潘金莲上山。哈哈哈!”

至于为何带上诸多兄弟去还是怕武松回的早以防万一,彼时就算武松在场一群人也能直接生擒他带回梁山,倒省了许多事;再者这一干兄弟窝在这梁山上也有几个月了,去阳谷县一展拳脚也是合乎情理;再说有这如柳絮般的飘雪作陪,也不怕他地方军队来追,由是才敢如此大胆。

“天王,此计若成则我梁山再添一员猛将,未来大事可期矣。”军师吴用摇着孔明扇笑着说道。

“学究说的不错,来来来,喝酒喝酒。”晁盖又来劝酒。

一众人喝的尽兴,直到月明。

翌日,晁盖命云里金刚宋万、摸着天杜迁留守山寨,旱地忽律朱贵继续在山下的酒店里坐镇。一群人乔装打扮一番穿上了行脚客商的扮当,只说是河北东平府做生意的,运点皮货发卖。武器刀兵都藏在车板下面,若不仔细查验便丝毫不露陷。

“林冲兄弟,此行还要看你的本事了。”吴用拱手。

林冲拱手向晁盖、吴用道:“两位兄长放心,若遇官兵林冲自然除之。”

“好。”

一众人也不敢太过急切,那样便十分扎眼。紧赶慢赶间终于是在冬三九这天进入阳谷县地面,不过见到官道隘口各处都有官兵把守戒严,众人还是有些不解。

“莫非这官府知道咱们要来?”阮小二疑惑。

阮小七颇有些精明:“大哥莫管他有甚说法,我等老实行商过路岂肯相拦?再不济给些钱两通融便过关。”

吴用听了抚须笑:“小七果然有智慧。”

“哈哈,学究过奖了。”

晁盖眯着眼睛,大手一挥:“行了这些日,眼看到了阳谷县,如何回转得过,且迎上前去答话。”

林冲、吴用等人点点头表示认可。

说着便由晁盖打头,骑着一匹枣红马慢慢前进,后面几个人也牵马跟上。

只见眼前的几个士卒穿着制式的夹层棉甲,头上带着铁盔样式的覆皮风帽,在一处背风的土包前站着,正说着什么,看见远处晁盖等人慢悠悠的过来,顿时正色。

“你们几个站住,这大雪封路,哪里来的?”领头的军汉斥问。

“敢叫兵爷知晓,俺们是东平府的客商,这马车上拉的都是上好的皮货,准备来济州府贩卖,正巧途经贵地。”晁盖恭敬见礼。

但这军汉却看出晁盖这群人仪表不似寻常百姓,心中有些忌惮,内里思忖:“若这几个汉乃是歹人,岂不枉送了性命?看他们衣袍内,筋肉隆起,马匹众多倒像是强人,不可惊动。”

于是领头的军汉面不改色的假意检查一番车队就放行,待这些人走远才抄小道往阳谷县报信,毕竟是本地人民,晓得地理,自然快于晁盖众人。只是晁盖不知道此番下山,等待他的不是一帆风顺。一匹快马直从官道长驱直入进入阳谷县衙内,那汉通报门子后急冲冲往大堂赶去。

“报!”

军汉半跪。

看着眼前的兵士棉甲上粘带着霜雪,陈知县便问:“何故作此焦急忙慌之态?”

“禀告知县大人,小人在……”这军汉一五一十的把在官道隘口遇见的几个不似行商的大汉描述出来。

“你说领头的那人仪貌不凡,又生的长大,这大雪天来卖皮货着实可疑,我方才下令禁严,莫非是那伙杀才去而又返?。”

“哦对了,知县大人,我还在队伍中看见一个戴着范阳笠的汉子,脸上似乎刻了金印,用狗皮膏贴着。”

“容貌如何?”

“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

“你去将那各州缉捕画像拿来。”陈知县沉吟道。

不一会那军汉去而复返,身侧夹着一摞画像。

陈知县一张一张翻着,嘴里喃喃道:“豹头环眼,豹头环眼。”

只见知县突然指着一张画像惊呼一声,吓得那小兵一激灵。

“传我命令全县戒严,你去将张巡检唤来,我自有事吩咐。”

张巡检过来拜见,陈知县刚反应过来:“不要惊动那队人马,我辖地的兵马如何实力我自门清儿。少不得有京城的贼配军在里面,此前听说那林冲便上了梁山,你我大意不得,若是惹得这些汉杀的满城狼藉,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

张巡检躬身答喏:“谨遵知县大人令。”

“只望将这几人的警惕放松,也好一网打尽,届时你我仍不失嘉赏。”

敕退巡检,陈知县只觉浑身疲软,一双干巴巴的手拈起白釉茶杯慢慢酌着:“唉~这梁山强人本领不小,此前被武都头折了一个,却无伤大雅;其余人皆为土鸡瓦狗,只是这林冲有万夫不当之勇,京城中人都唤他豹子头,猛张飞似的人物些许军士怎生制的住,只盼武松早日回来。”

话说晁盖一行人慢悠悠的行着,不出两个时辰便到阳谷县城外,看着城门口站着几个吊儿郎当的值岗兵士,晁盖不由得心中一喜。却恰逢抬头看那阳谷县三个大匾字时,看见三两只乌鹊在城下的枯树旁绕着,一时落不下脚,便问吴用:“学究,你看这些个畜生是为哪般不肯将息?”

“天王,这正是应了魏武帝在艨艟大船上所作的短歌行,无伤大雅。”

吴用看破不说破,没有立马浇冷水。公孙胜想来也是懂得其中典故,嘴里无声念着:“绕树三匝,无枝可依。我一到此处便心神不宁,不知为何总觉有大事发生。待无人时,自算一卦再说。”

一众人进城时竟出奇的没遭到阻拦,兵士只是马马虎虎的盘问来处去处,做何买卖。这着实太过顺利,不过吴用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号加亮却哪里有诸葛之智,终是棋差一招。几人赶着马车,缓缓地驶进城里,先胡乱找了间客店落脚,点了些吃食,这才松懈。不过,这来时虽然备足了马匹的草料吃食,吴用却仍不放心,又使阮小五去东市买些草料权当备用。

酒桌上,新鲜出炉的肉肘子并几盘熟牛肉摆着,一旁跑堂小二刚烫好的几坛滚酒也端上来了。暖人心的热气蒸腾在有些昏黄的客栈内,凭添几分人世氛围。朦胧之间,几个客商打扮的壮汉推杯换盏,小声谋划着什么。

这时堂里并没有人,怕冷的小二自在灶房里烤火。若是有那诗才艳艳的文人见了,定要写下一段暖屋堂中热饮酒,笑门外三层雪的好诗来。

晁盖压低声音举杯道:“待会酒足饭饱便去紫石街看看,若那妇人在时,只消夜半动手,也少些烦扰。”

“大哥说的是。”

“天王此言在理。”

阮家兄弟,吴用、公孙胜几人分别说。

“既如此,吃酒,吃酒。”

堂上的氛围一下子又快活了起来,只是这几人不知,早已有换上百姓服饰的兵士跟踪。有的或扮成卖炊饼的挑夫,有的扮作吆喝卖煤的苦哈哈。反正数十个兵士都自有身份,只消当作平常休沐时日上街便可,纵是颇有些机敏的吴用也未曾识破。

阳谷县衙内。

一个兵士半跪在地上报告着晁盖众人的行踪:“禀告知县相公,那晁盖等人现具在东市口的来福客栈落脚,暂无动向。”

“好,尔等给老爷将他们看住了,但凡稍有异动直去巡抚处求援。”

陈知县沉吟一声又吩咐:“嗯~再探!再报!”

“是。”

半月前,汴京城中。

武松自那日大相国寺前莫名拦住一辆马车后,已几多日未出门。一是怕引起那便衣卫的注意,二是也想着在陈知县府中练练拳脚功夫,毕竟这功夫可不能经年懈怠。一日不练,如坐针毡,三个嘛也想着卖陈知县一个人情,替他练练家里两个家丁。

由是这多时日都在后院当起师傅来,刀棍之法用的炉火纯青,频频引起下人的叫好。有时那陈知县夫人也会来此观看,还会捎来一些果脯糕点以供武松品用,几个随身侍女看了武松精壮的模样都有些挪不开眼睛了。这陈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看着这些个小蹄子也不叱责,自己也同在一处看,只是不做声色。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就是好啊,可惜我家老爷自年轻时就体弱多病。”陈夫人暗暗地感慨。

“今日棍法要领,你等可记得牢了?”武松从侍女手中接过汗巾擦拭着双手,顺便问出一句来。

“武都头讲的细则我两个都记着呢。”高个家丁说。

“就是就是。”胖家丁接话。

“哦?你却道来,我看无误否?”武松坐在石墩上,呷了一口清茶。

“都头曾说,这五郎八卦棍乃是金刀杨业杨老令公的第五子,宣威将军杨延德所创。这棍要诀十四字:圈、点、枪、割、抽、挑、拨、弹、掣、标、扫、压、敲、击。我俩个笨,浅学圈点二字诀,便多能应付泼皮贼寇了。”

“嗯~倒是说得不差。好,你两个自去演练,若有不懂时再来寻我,切忌不可轻慢马步功夫。”

“小的晓得了。”

两个家丁自去后院角落弄棒。

见武松一人,陈夫人迎上去道谢:“老身还要多谢武都头。”

“夫人切莫见外,武松闲来无事,也合当出些力。”

陈夫人见状,满意的点点头,却又想到什么去而复返:“不知都头几时回阳谷县,我也好吩咐下人打点行装和一路花费。”

“劳烦夫人,就在这几日便动身。”

“都头怎地不留下看看上元节的花灯。”陈夫人问。

“不必了,宜当早回,知县大人那边也需听用。”

“既如此,老身却不再劝。”

翌日,张三李四来请,说是酿造的器物皆已打造妥当,武松亲往查看,组装一番后无甚端倪就吩咐二人先酿一些卖着。离了张李二人新赁的偏远院子,武松径直回到陈知县家中。

小说《青石卧》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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